茶水不算太烫,淋到的皮肉只是微微发红。
映桥装作愕然的道:“梅……表妹,你怎么躲在后面?”
梅安云吃了哑巴亏,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韩氏拼命朝她使眼色,她终于把怨气忍了,哼道:“我头簪掉了,我找簪子!”说完,撩开门帘子,走了出去。
“……”映桥噘嘴嘟囔:“表妹好奇怪哦,她怎么总在咱们府里啊?这样好吗?”
“呃……姓曲的,总上门缠她,她避他,躲到咱们府上了。”韩氏也快被气炸了,映桥这死丫头就是故意的,故意淋茶水烫人。
“噢——”映桥装傻:“难怪觉得表妹古古怪怪的,原来是被姓曲的烦的。对了,对了,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那厨子淋完了狗,狗四下乱窜,撞到我腿上,我一跌,把额头跌破了,都是狗闹的,没这畜生,就没这桩事了。”
“……”韩氏喘着气,目光冷冷的,不知该怎么对付这妮子。
映桥道:“就是这样了,怕说出来您笑话。”
“……”韩氏艰涩的道:“怎么会笑话你,你没事便好。”
映桥一本正经的装傻道:“我好着呢,但是梅表妹看起来可不怎么好,您给她请个大夫吧。”
“会的。”
映桥该说的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