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也说句难听的话,我知道女婿你的打算不光是为了给映桥报仇,扳倒梅尚书也是你的目的。我只是不知道,哪个是首要的,哪个是捎带的?”
“有区别么,梅尚书不得势了,梅安云自然没法再嚣张了。”
云成源仍旧怀疑,但却没再说什么,全盘应承下来,答应按照女婿的吩咐写奏本。
父亲来府上,映桥自然好酒好菜招待着,商量完正事,请父亲入席用饭。
见女婿季文烨面前没摆酒杯,云成源纳闷的道:“不陪你老丈人喝两杯吗?”
映桥苦笑道:“他在养身体,不方便喝酒,我陪您喝两盅吧。”
对了,云成源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了,他是来看女婿身体究竟出什么问题的。他忙问:“女婿怎么了?要不要紧?”
“那日回家,太着急下马了,结果跌下来摔伤了肋骨,已经不打紧了。”季文烨信手捏来一个谎话。
女儿在心中并没说女婿受的是什么伤,云成源便信了季文烨的说辞,语重心长的道:“年轻人做事要稳重,你磕磕碰碰伤着了,叫映桥怎么办,唉——”
点了点头,十分给云成源面子的道:“不会有下次的,这次是意外。”
映桥不允许丈夫饮酒,她陪父亲小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