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挤进来,进屋后随手关上门,靠着门板道:“我方才在外面晒的头晕,你允许我坐一会吧,我不说话,歇歇就走。”
她哼道:“外面有的是地方,偏到我屋里来坐。我跟你早不是夫妻了,凭什么叫你歇脚。”说归说,丢下他不管,径直走到里屋床上坐着,“生闷气”去了。
机会给的太明显了,季文烨怎可能识不破,跟着她的脚步追到卧房:“……映桥。”
“你不是答应不说话么,干嘛叫我名字。”瞟他一眼,低头玩手指。
映桥既然允许他进屋,便是肯原谅他了。文烨重新看到和好的曙光,嘴角不禁翘起,坐到她身边,硬拿过她的手展开看,柔声道:“上次去看我,把指甲染的颜色刮去了,怎么没重新染?是不是还等着去看我?”
她抽回手,撅嘴道:“我只是嫌麻烦罢了,才不是为了你。”
文烨满怀歉意的道:“我知道你在外面一个人不容易……你对我有情有义,我不该怀疑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生平第一次这么后悔。你冲我发脾气,是我应得的。”
“当然了,我跟你吵嘴,你就庆幸去吧,真不要你了,才懒得搭理你。”
文烨一听,欢喜的抱住她:“这么说你愿意回到我身边了?”
“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