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丫鬟和丈夫对妻子,自然不一样。”
映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撒娇道:“文烨,你晚上翻墙来见我吧,我舍不得你走。”
于是他很认真的考虑起来:“……那你得给我留屋门,进院子倒不难,难的是见到你。”
这时就听忆夏又来了,敲门道:“老爷说留姑爷在家吃饭,如果小姐和姑爷有没说完的话,可以到饭桌上说。”
映桥道:“知道了,告诉老爷,就说我们去见他。”吩咐完忆夏,她踮起脚尖搂着丈夫的脖子,小心叮咛:“一会别跟我太亲近,对我若即若离。得叫我爹知道,你是医我的药。”
他记起一件事,暗暗咧嘴:“虽然觉得你爹罪有应得,但我要是要道歉,不该打他。不过打的不重,没打中要害,我可以保证。”
“啊?”她晃了晃小拳头:“你打我爹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告诉我你外嫁了,我有点生气……”
“哪有你这样的!”映桥捶他肩膀:“不许动粗,你要好好道歉才行。”
“你一边说不许动粗,一边打我……”文烨挑起一边眉毛瞥她。
她眯眼,遂即伸出手去搔他腋下:“那就这样报复你好了。”
文烨笑着往屋外躲:“快别闹了,不是说要若即若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