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说着,朝襁褓望了一眼,眸中蓄着浓烈的依恋,目光回到古煊身上时,发出乞求,“草民自知有罪,死不足惜,但孩儿是无辜的,恳请皇上大发慈悲,让草民先把孩儿的病治好,皇上要怎样处置草民,草民绝无怨言!”
故事已经讲完,在场的人皆再次陷入震撼当中,整个室内,一片静默。
只有太后,暴跳如雷,连仪态也不顾,指着萧厚破口大骂,最后甚至冲到床前,摇晃因为分娩而耗尽力气、此刻正沉睡中的谢心怡,丝毫不顾谢心怡的安危。
人证、物证俱全,再也不容抵赖,古煊不顾太后阻拦甚至哀求,当场下旨,将萧华收押天牢,听候处斩,谢心怡则被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至于出生婴儿,视为野种,也是立斩无赦。
本是一件天大喜事,转眼之间便成了一个悲剧,怡然宫的人,无不震惊、悲叹和忧愁。他们本以为,自己的主子能够母凭子贵,让他们也沾点儿光,孰料结局是,一场欢喜一场空,有些人,甚至在为将来的去路而犯愁。
眼见萧华就要被压下去,冷君柔及时阻止,遵照计划,对古煊发出哀求,“皇上,大人固然有错,但小孩是无辜的,恳请皇上饶了这个小孩。”
“柔儿——”古煊继续沉着脸,轻斥她的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