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他再次惊觉自己对她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感觉,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感觉。
他是皇帝,她只是一个普通臣子,他对她的关注已经超乎他的身份。每次对上她这张脸,他便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总能让他不由自主地跨越君臣之礼,对她付出不寻常的关爱。
“让皇上忧心,下官该死!”从东方敖黑眸深陷、眼袋高凸的情景中,宁菱得知他昨晚肯定睡不好。
“傻孩子,怎么说这等话!”东方敖不知不觉中又流露出一丝溺爱,“对了,何旭东一案,你还是别查了。”
“皇上,这怎么行?”
“朕说行就行!”
宁菱顿感焦急,瞄了一眼没任何反应的张誉胜,她在东方敖面前跪下,“皇上关心宁菱,不想宁菱再出意外,宁菱对此深深感激,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最多宁菱答应皇上,以后会加倍注意,绝不再让皇上担心。”
东方敖深知宁菱的脾性,纵使心中多不愿,最后也只能随她,“好了,快起来吧,这地板又硬又冷,你折腾了一夜,赶紧去洗个脸,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多谢皇上!”宁菱缓缓站起,“皇上公务繁忙,请回去吧。”
“嗯。”他确实有许多事情,本来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