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他健壮稳重的手臂拥住自己,对自己低吟柔情密语,要自己乖乖地等他回来,他还贴着耳朵在自己肚皮上聆听宝宝的胎动。每一次她都极想醒来,奈何总会疲惫不堪,累得她无法睁眼故只能静静躺着,倾听着他的温言软语,贪恋着他熟悉稳重的气息。
这些,或许就是一种精神寄托。每次想到腹中的孩子,那股令人难受的孤单似乎被冲淡了此,满脑都在勾画一个神似赛冷斯的小男孩或者酷似自己的小女孩。
念斯你也在想爸爸吧?爸爸这么久没出现,妈妈好挂念他。”像往常那样,宁菱斜靠坐在大椅内,轻轻抚着置于地腿上的小念斯被地当成孩子来养的小白兔。
小念斯很有灵性,仿佛听懂宁菱的话,光亮的小兔眼目不转睛地注视宁菱,忽然抬起一只爪,在宁菱微微隆起的腹部轻轻磨蹭几下,低声叫着。
宁菱脸上立时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念斯,你在和妹妹说话吗?对了,你可知妹妹是怎么来的?她是爸爸和妈妈彼此相爱,感情升华直至灵肉融合而营造出的宝贝,象征着爸爸和妈妈至死不渝的爱情。
“哎呀小姐,您怎么老说是女孩?依我看啊,一定是男孩!正好这时,月华从外面回来。
“她很乖,很文静,一定是个女孩”,宁菱的梦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