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内心慌乱依旧,急切依然,不知所思地愣着,直到窗外天色全黑,他才心不在焉地走出御书房,直接来到儿子的寝房。
他侧身坐于床畔,默默俯视儿子酣然淡定的睡靥,大手轻轻抚摸那乌黑粗硬的短发,悔恨与自责再度朝他包围过来。
他总算发觉,自以为是是何等的愚毒,若非自己太过自信,宁菱说不定不会走。其实只需再隐忍再坚持一下,她或许会被说服,毕竟,这么久的感情,不是说割舍就割舍,况且还有儿子,她断然不会太狠心。
都是自已该死,去他的自以为是,去他的沾沾自喜,去他的自信满怀,去他的面子与自尊,去他的”
夜一点一点地转深,忤悔的人却还在自个痛苦与折磨,
洞内空旷幽静,洞壁怪石嶙峋,洞口蓄满一洼清澈的石岩滴水,一缕缕阳光正从那儿倾泻进来,和着徐徐山风,凉气侵骨。
这是宁菱睁开眼睛后触及的情景。
压住心底的困惑与纳闷,她目光继续转动,猛然见到严秋棠熟悉的面容,还有东方顕。他们正定定注视着她!
稍一愣然,宁菱惊叹出声,“是你们!”
严秋棠和东方顕很有默契,皆不做声。
我因何跟你们在一起?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宁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