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给他”
人越心烦,越会胡思乱想,宁菱频频叹气,柳眉一直紧拧,从没舒展过
“菱姐姐,天气转凉,您怎么不加件袍子?”
伴随一声充满担忧的问候,宁菱感到一样东西落在肩上,整个人随之一暖。她稍微侧脸,看到晓雪一如既往的亲切笑靥,心窝更加暖和。
“菱姐姐,今天想吃什么早点?”晓雪笑盈盈地问。
宁菱正在怀孕期间,早餐都是每天等她醒后想吃什么再做决定。
“随便吧,你决定!宁菱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
觉察到宁菱的闷闷不乐,晓雪重复讲出这几天一直在说的劝慰,“菱姐姐,请别担心,您的愿望一定会达成!”
宁菱看着她,又忍不住发问,晓雪,你确定从你手中接过信的人是王封安吗?”
“嗯!”晓雪点头。
“那你,能否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宁菱还是不死心。
晓雪略微思索,答,大约25岁光景,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身着一袭藏青色长衫,对了,他这儿有颗很大的黑痣。”晓雪说着,抬手在右面颊靠耳朵的那处指了一下。
确实是王封安!宁菱继续问,他当真没讲过其他话?”
“没有。我照您的意思跟他说明来意,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