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邀请舅母到府里来走走,我也想见见两位表弟。”
“王爷不嫌弃舅舅家,妾日后有机会定让表弟们拜见你。”曲轻裾抬头看着端王,笑颜如花,仿似对贺珩亲近自家舅舅很高兴。
“自家兄弟,谈什么拜见,”贺珩对祥清候府是很满意的,家风严谨,行事有礼,这样的人家才不堕世家之风,所以称祥清候为舅舅,倒是十分心甘情愿。
曲轻裾闻言笑容不变:“他们哪里敢真与王爷您称兄道弟,王爷不知,妾那两位弟弟整日里读书弄得十分迂腐,日日嘴里挂着天地君亲师,要他们无视您的地位,比让他们不读书还难呢。”
“这才是知礼人家,”贺珩听出曲轻裾对田家的亲近,拍着她的背道,“日后与田家有什么来往,你尽管做主便是,都是自家亲戚,不必过于拘束。”
曲轻裾自然应了,至于怎么做,就是她的事了。以田家的家风,自然是忠于皇帝的,贺珩有什么想法她不敢兴趣,但是她却不想真的让田家卷入这种事情。
她曲轻裾不是什么良善人,但却知道以德报德,以怨抱怨,她莫名占用这个身体,就要承情。
第二日一早醒来,送走要去上朝的贺珩,曲轻裾又睡了一会美容觉后,才起床洗漱用早膳,这早膳没用完,就听到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