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娥在三人中最为年长,所以姿态端得最稳,与曲轻裾、秦白露交谈时,也带了点慈爱的味道,她待这些臣妇们捧得差不多了,才道:“大家可别再夸她们两个了,省得臊了她们。”
臣妇们忙又笑着说乃是实话实说,算不得什么夸奖。
曲轻裾看着一屋子的女人,这些人的脸上全部挂着再自然不过的笑,仿佛一个比一个开心似的。这时候她不自觉的为这些人感到累,可转念想到这些人回到府里自然也会有人捧着,就感慨道,幸好她不是成为了一个民妇,不然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活得就更艰难了。
“二嫂,我听闻这几日昌德公夫人病了,连这次赏梅也没法来,不知现在怎么样了?”秦白露看了眼一直眼角带笑的曲轻裾,突然道,“就连公爷府上的三小姐为母侍疾,也病倒了?”
曲轻裾眉梢微动,眼角的笑意不减:“是吗?”
“二嫂竟是不知?”秦白露似笑非笑,语带意外,“看来是我问错人了。”
搁下手中的茶盏,曲轻裾把茶杯往旁边一推,“弟妹果真是耳目聪慧,二嫂在这里谢过你告知了。”说完,站起身道,“瞧这雪也不知何时才停,弟妹盛情本不该辞,只是府里事多,二嫂先走一步。”说完,也不管秦白露什么表情,对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