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踩着积雪上,“京城上下早知昌德公继夫人为母不慈,曲轻裾敢摆这个脸色,就不怕别人说。更何况这京城中,有谁为了昌德公继夫人去说一个王妃?皇家的人,对当然是对,但错也是对的,没瞧人家端王妃对祥清候夫人尊敬得很么?”
看了些破书就自以为见识惊人了?卫青娥冷笑,依她看秦白露是读书读傻了,那些话是她一个弟媳对嫂子说的话?难怪曲轻裾嘲笑秦白露耳目聪慧,她今日这一闹,明日就能传出宁王府对京城了若指掌的消息。
谁家没些见不得人的事?日后这京城的官员,说不得要对宁王府忌惮两分了,她倒是乐得看这场好戏。不过,这曲轻裾确实胆大,拂袖走人这种事,倒真不是谁都能有的魄力。
此时抬着曲轻裾的轿子,正缓缓往大门方向走。曲轻裾坐在轿子里,没有其他人想象中的愤怒。本着你不让我高兴,我便让你难堪的宗旨,她敢走就不怕与秦白露交恶,再说就算她不甩脸,两人日后关系也好不起来。
摇摇晃晃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曲轻裾听到外面下人拜见声,她略略挑起旁边的窗帘,看到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人,他带着个太监站在离轿子五步开外的地方。
此人竟是瑞王贺渊。曲轻裾立刻松手放下窗帘,靠着轿璧坐着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