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坡山路上竟然两腿如飞。他们途中虽然也歇下来喘喘气,但马上接着再跑,其毅力之坚强,令赵榛都瞠目结舌。
我靠了,这都是些什么人?看起来都骨瘦如柴,但都是铁打的啊?看来脑袋就是重要,当脑袋岌岌可危的时候,不论男女老少,都把自己的体力和意志发挥到了极限。赵榛坐在路边,一边伸着舌头喘粗气,一边大发感慨。
赵青儿牵着堆满包裹的红色战马,背着一个大篓子,手里拿着一杆大旗,大汗淋漓地走了过来。
“信王千岁,你说过的你要扛大旗,轮到你扛大旗了。”“你没看到我正在喘气?”赵榛有气无力地瞅了她一眼,然后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起来。
赵青儿睬都不睬他,把手上的大旗仍了过去,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忿忿不平地说道:“信王千岁,您说过的,您要身先士卒,可是我们五马山义军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除了你,哪一个没有背东西?就你最轻松,不就是举大旗么?难道千岁大人说话不算话么?”
听到她的话,赵榛心虚气短,悻悻然地没敢接腔。他是在众位义军面前摆出一副身先士卒的王爷样子,但是真的让他扛大旗,还真的拉不下脸来。
“快走啊,信王殿下,金兵大兵都来了,大家都在拼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