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所有人,尤其是徽宗很憎恨,但是对母亲却是很爱戴。他的母亲对他的确好的不得了,但那又如何?他能做什么?现在他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上母亲。
赵构这个人既是一个软弱而胸无韬略的人,也是一个权利欲望很强的人。他现在既不让任何人当驾驭自己之上,威胁自己的皇位,也同时还不想为这个皇位而付出心血,只是一味逃亡求和。
想到北方威胁自己皇位的出身比自己高贵的信王赵榛,南面还有咄咄逼人的金军。赵构再也忍不住,“啊————”他发出撕心的怒吼。周围的亲信侍从都目不斜视,不敢丝毫的扭头来看。现在在赵构有些疯狂了,谁知道会迁怒到谁的头上。
国耻!无所谓。家仇!更扯淡。但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够安安稳稳的坐住着半壁江山呢?什么时候能不再打仗呢。那些义军说白了都是些百姓揭竿而起想夺取自己江山的盗贼,自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