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造反,可就是要推翻那金銮殿上的椅子地。韩峰左百思不得其解。
信王赵榛却仍是那从容的样子,他笑道:“那是当然,邓大师可要常常来我们这里玩呀,到时,赵榛欢迎大师行刺,赵榛在这里先预祝大师马到功成!”
邓昆盯着信王赵榛,这种话无疑是一种讥讽。但邓昆却感觉赵榛说是真的,这是一种自信。虽然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场面话,但是等于是白说了。
再说他说的条件,在将来也说不来的,明教与信王赵榛的想法是有一致的地方地,两者将来会出现什么的合作状态,是说不来的,不过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再说对于金国,赵榛比他们的仇恨更多,真正的国恨家仇。恐怕他是真的不会与那软骨头的一味逃跑的狗皇帝赵构一般,想与金兵求和吧。
邓昆在心里摇头,他转过身子,对董成道:“小师弟。”董成举步上前,抱拳道:“师兄!”
邓昆手做虚扶,阻住了他的行礼,然后对董成道:“师兄自大,没有听你的话,结果现在自取其辱,师兄现在要回大山里应承诺言。这些师弟们身子不好,怕要留在这里养伤,就由你带领了。师兄现在别无它法,只好拜托小师弟在此照拂诸位师弟们了。你在这里放心,至于你家里的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