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见过的高人哪。用兵之法,已经得了真正兵法得三昧。可这对敌人的残忍之处,更是比起自古名将们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刘猊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愤怒之气,用缓和的声音继续说道:“残暴之人可以让敌人害怕,但是必不长久。但是精通兵法的人往往不是很残暴。比如金兵,残暴却勇悍,其实他们却没有那么多精通兵法的人。自古以来,原名将好多,但是一个个受到君王猜忌,不是功高震主被杀,就是归隐田园。而信王赵榛却是不一样,他的品性残暴,但却又精通兵法,而且还是那无法有子嗣地赵构的亲弟弟。明显还是皇太弟的唯一继承人,他要是不死,就是将来的大宋皇帝。刘夔,我只想你说的他又五万人是假的,如果他手里真的有五万正规军兵马,我们这点人怕是在绛山山寨的时候根本突围不出去!”
    刘夔心道:“我他马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刚开始不是只有五千多人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呢?攻打泽州和孟州的至少有三四万精锐军,不然两个州的兵力不会如此被迅速击败。而在攻打绛州的信王军为何兵力如此多?他要真有这实力,当初为什么不连续攻打到绛州城呢?反来打这小小的绛县城!不过话说回来,从解州和河来的信王军到底多少兵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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