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屋顶都在嗡嗡直响。
大汉们衣衫鼓鼓地凸起一块,那首领不禁暗暗猜度他们的身份,是强盗,土匪?或者是金军汉人军兵?”
一个有钱来喝酒的乡民问一个行商道:“老哥你这次从东边来,可听说过什么消息啊?听说,信王军的兵已经打败金军了,究竟是不是真的啊?”
顿时,说话声都低下来了,人们侧着耳朵倾听,关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过来。
眼见如此受重视,那商人顿时说道:“老哥,这个消息,兄弟我是知道的。不过你也知道,这个乱糟糟的时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毕竟人心隔着肚皮,万一这里有金国的人在,把我抓去了那可怎么办啊?”
“噢!”乡民的叫声里充满了失望和懊丧的情感,商人的话让大家心里痒痒的。
自从沦陷以来,关与义军与宋军的消息就被金军想方设法的隔绝了,位于沦陷区的人们,他们最希望听到战场的消息,焦虑的心情简直如沙漠里渴望清泉一般。
连柜台的掌柜也坐不住了,他端了壶酒到那桌上说道:“这位老板,这是本店的一点心意,给您润润嗓子。您只管放胆说,驻镇上的金军兵我都是认得的,信王军要来,他们都跑了,我们这里没有金人探子!有什么消息,您就放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