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正午时分,韩世忠拈起了一枚骑兵子,又放下拿起了一枚刀盾兵,却是犹豫着是不是放下去。
韩尚德见父亲韩世忠举着棋子连续变化要入局参战的棋子,却不落下。他不由得说道:“父亲,落子呀!”韩世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韩世忠瞪了一眼儿子后,却是对赵榛微微一笑,道:“请……信王千岁吃个便饭吧,千岁,如何?”
信王赵榛道:“好!多谢将军赐宴!”韩世忠点头说道:“殿下不必客气。”说着,他把那枚刀盾兵棋子丢回棋笼之中。
韩尚德道:“父亲,何以不继续下了?”韩世忠淡淡道:“已经输了,还下什么?”韩尚德道:“父亲,孩儿没有你聪明,可也非是一个傻子,我看得很清楚,还可以继续下的呀?”
韩世忠叹道:“这种棋道就是兵法的一种演练,两军交战,敌军已经把先机占尽,处处已经设下了陷阱。在这种情况下,再行大战,只是徒费兵力,自寻死路耳!”
说到这里,韩世忠一指棋盘道:“如果是在战场上,那自是死不休战,不打到最后一刻,不能言弃。哀兵必胜,也许依靠败兵,依然可以夺回胜利。而且,还有其他未知因素。我将兀术堵死在黄天荡,本来以为必将歼灭兀术之军,结果怎么样?人家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