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上,此刻流淌着鲜红的血液。赵榛悲哀的正处于盲目而又可悲的杀戮之中,因为即便不是追杀他信王赵榛的那些人,那些起义的暴民,依然会冲杀来要杀死赵榛。
    赵榛对于农民起义的同情,以及对百姓起义的一丝好感,都已经被眼前的现实击得粉碎。
    早已经记不清杀过多少人了,悲愤却有增无减。信王赵榛的愤怒并不仅仅在于自己可能会受到的危险,更多的是一种悲哀,他看着无助的平民,想着那些既可怜又可恨的起义军,信王赵榛不停地追问自己:自己驱逐金兵的行动是不是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