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逃跑,只会死战!
那群匪军骑兵在拼命转向,然后转动阵型,可他们的行动路线仿佛完全在信王赵榛的预料之中。
一千一百多名骑兵像是一柄重锤迎面砸进了土匪骑兵们组成的阵型地中 央脆弱部分。信王赵榛手一挥,半月形的风压一枪扫飞四名马背上的匪军士兵。
一枪之力足足有千斤重,打在他们脆弱的身躯之上,肋骨内断,插入了内脏然后是脊柱断裂,然后整个身体向上飞起来向破麻袋一般的掉在地上。
“噗噗噗噗!”“啊啊啊啊!”一片响动。随着一千一百名骑兵的切入,匪军骑兵阵型的侧面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信王赵榛怒吼一声,向前冲杀,阻拦他的匪军士兵被他连人带武器的一起轰飞了出去,还连人带马砸倒了其他无数的匪军骑兵身上。
老练的信王军们一拥而上,摧枯拉朽地撕开这条口子,然后竟从这队金军骑兵中 央对穿而过。
那个负责指挥的匪军将领只来得及提起大枪,就被信王赵榛一枪刺死,他从马背上落下来,顷刻之间被马蹄踩踏,化为一堆碎肉。
信王赵榛带着骑兵们对穿过去,只有一个信王军骑兵手臂上挂了条口子和十几名庄丁或寨兵战死。比起匪军数百人的伤亡,他们的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