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的人,你以为这些挑拨的话能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吗?”肖山河摇头接着庄大石的话说道:“还不如你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试一试。对于我们这些将脑袋别在裤腰带的人来说,最坏的情况莫过于一个死字,也算不得什么。”
    头儿的话在这些人们中引起一片低笑声,正是如此,他们早就看开了生死,像是王山岳这么扭扭捏捏地开战前还要游说半天,在他们看来是极为可笑的事情。他们对于明教这个集体的忠诚地根源与国家正规军人截然不同,因此对方的挑拨离间在他们看来就是可笑的笑话而已。杨幺的人,现在自认为是代表一个大圣王王权的政 妇,开始用官府的那套了。
    肖山河的手下们纷纷拔剑而出,准备战斗,森林中立刻响起一片金属交错之声。
    而在另一边,遮住星光的幽暗的林地之间,一个红边的黑袍人皱了皱眉。“该死的老东西,”王山岳的脸色阴沉地咒骂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被自己一掌打的奄奄一息的少女,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肖山河这个老狐狸,果然不好对付。可惜我们的目标不是他,否则我才懒得和这张元正一党的死硬派说这么多废话。到底情报正确不正确啊!那个信王到底与这些家伙在一起不在一起啊!”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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