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可是这种程度的谎言,我怎么会相信,肖山河一定早有安排,不过我撬不开他的口,他也不能保证她手下人人都和他一样硬气。”
    “是吗,”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孩,问道:“小姑娘。”
    马月英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咬了咬牙,向一边别过头。
    “怎么,不说?”王山岳轻声一笑,抽出一把匕首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离开的人既然不是你的同伙,你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维护他们呢?”
    钢铁所制造的匕首那冰冷的刃锋,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幽光,并且散发着丝丝寒意。
    仿佛感受到刀锋上传递来的冰凉,女孩子微微动了一下,但她轻轻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小声答道:“……打不过你们,是我的……自己技不如人。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只有小人,才会依靠……陷……别人于危险中,来……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