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座山寨的至高点,她站在悬崖边缘,甚至可以俯瞰整个山寨的后半部分。
    山寨错综复杂的防御体系在她眼中一下子变得明晰起来。
    少女低下头,对比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草图,因为时间有限之前匆匆绘的图,但此刻看起来也差不多了。
    她回过头,用尽全力插入地面一面旗帜——如果那还叫旗帜的话。
    这面旗帜其实比当初信王赵榛刚遇到五马山的义军时,做的那面旗还惨不忍睹,其实就是由两根捆在一起的长矛和一面灰布做的。没有图案,也没有徽记甚至没有任何让人用以识别的标志。
    那布料还是用信王赵榛的斗篷作成的。她将旗立起来,让前面的人看到,这意味着一个意思。
    这个意思就是告诉前方的信王军特战队战士以及信王军特战队副队长二号和崔虎以及他的人,后方的防线还没有失守。只要这面旗帜还在,他们就可以不用分兵他顾。
    六名侍卫加十几名投靠了信王的明教教徒,对百名土匪山贼,也只有尽可能拖延时间了。吉倩倩不自觉地咬牙握紧了旗杆。
    此时,信王赵榛第一次满头是汗。
    他不记得这是马月英被自己抱着第几次闪跃了——因为靠得过紧——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马月英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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