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印象之中那个高大的身影好像一下子变得遥远而模糊了,好似不是一个人一般。她一只手抓着胸口,泪水决堤而出,低声喃喃的说道:“为什么……?大家全都死了……为什么……”
    她像是受伤的动物一样呜咽出声,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双膝跪倒在地,双目一闭,轰然一声向前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看到这样的一幕,肖山河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信王赵榛冷冷地看着这个人。
    信王赵榛走过去将马月英扶起来,擦干净她脸上的泥土,少女在睡梦之中显露出软弱的一面,带着泪痕的脸蛋有一些苍白,“对不起。”信王赵榛叹了一口气。
    信王赵榛将她的身体扳正,然后将她靠在一棵树下,再回过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所有人。
    “信王千岁?”左护教圣者张元正看到身边的肖山河有些情绪不稳定,不得不插口道。
    “肖山河”信王赵榛开口打断他的话,声音一下冷得像是刀锋寒光闪烁。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信王赵榛的态度为何会忽然转变,但信王赵榛怒喝道:“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