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一动不动失去了生机的头颅,答道:“自然,想要找我麻烦这点小东西还不够。可惜那天晚上你们逃太快,我想要尽一份义务帮助盟友也做不到,说来真是万分抱歉。”
    双方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信王赵榛的表现还是让肖山河心生精惕,他有些不确定信王赵榛不是真的知道了全部的一切真相,还是仅仅因为当初他们的虚与委蛇而生气。不过在这个年纪,有如此城府的人可不多,一时间他也忍不住感到有点棘手起来。
    以至于连信王赵榛话里带着刺也没有追究。
    何况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这个信王赵榛斗口的,他皱起眉头看了看信王赵榛身后的森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道:“信王赵榛先生,你看到其他人从这里经过吗?”
    “你是说一个年轻人?”信王赵榛暗自一笑。
    “正是。”肖山河话出口时,信王赵榛感到他身后的那些人明显变得有些急切。
    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不简单,信王赵榛想道。“我没猜错的话,那是何自在对吧?”信王赵榛问。
    肖山河、庄大石还有他们之间那位老人顿时面色一变。“你见过他?”肖山河向前一步脱口而出,不过他随即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表现得太过头了一些,忍不住咳嗽一声又站了回去。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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