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质感的光柱。这些光柱落在下垂的旗帜上的信王军徽记、或者是四川吴字将旗上,除了偶尔有人打个喷嚏、或者是战马的响鼻之外,整个树林之间没有一丁点声音。
这是一种尴尬的沉默。肖山河、庄大石以及脸色阴沉的左护教圣者张元正,与另一边一脸冷漠的信王军特战队副队长二号,带着长长的尖顶头盔看不清表情的信王军骑兵军队指挥将军吴玠,互相彼此对立着,一言不发。
只有信王赵榛好整以暇地坐在中央的一块石头下,有些好笑的看着两边。“咳咳。”信王赵榛咳嗽了一声,两边的人都看着他。信王军所有将士等待着他的命令,而对面的明教众人等待着他的决定。
此时,信王赵榛率先打破沉默道:“谈判吧!”左护教圣者张元正无奈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双方漫长而枯燥的谈判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事实上真正的参与者也只有左护教圣者张元正与信王军骑兵将领吴玠以及信王赵榛三人而已。
而另一边肖山河与庄大石在信王赵榛的指示之下,将灌木丛中满身是血的何自在扶了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后者道了一次谢。面对信王赵榛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实力,因此他们不得不放低姿态。
黄昏时分,萧瑟的气息渐渐变得浓郁起来,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