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民搭建的帐篷,只有那些真正贫穷和地位低下的人才会住在缺乏保护的城外,一般来说他们大多是那些因为战争而逃难的难民。城墙外只有摇摇欲坠、脏乱不堪的茅草屋,男人女人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眼睛黯淡无光,看不到对于未来的希望。
    大道上尘土飞扬,干燥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牲畜粪便的味道。与这里相比,纵使是保静州那些行事官僚迂腐、迟钝拖沓又自以为是的官僚都显得可爱起来,至少在那些地方,百姓虽然地位低下——但至少还能活下去。
    然而生性刻薄的官府,在赵构一味的索取下,对已经活不下去的百姓,他们反而要求得越多。信王赵榛明白造成这种差异的并非是其他地方的官府更加具有人情味,而是因为相同的盘剥之下,这里饱受战乱之苦,人民自然就更加不堪忍受。
    吉倩倩看着这一切,忍不住轻轻捂住嘴,有些不敢置信。
    “信王千岁,你要改变地……就是这种地方?能改变了吗?”她忍不住有些失望地问。
    她原本以为离开了混战的地方之后,没有大圣王军的地方,应该是一片富庶的景象。这里水路发达,土地肥沃,盛产粮食。有能活人命的粮,就意味着富裕。即使不如江南,但至少也应该与保静州地区相差无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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