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记起妈妈对自己这么说时,浑身是血,可是妈妈还是在笑,笑得好温暖。她揉了揉眼睛,感到泪珠子还是不争气地往下落。
    “白月,傻瓜……为了大家……不应该哭泣……”她咬了咬嘴唇,挂着泪珠小声的对自己说。
    她仔细检查完应该带的一切东西,然后停下来,小心地穿上平日里只有祭礼祖先才会穿上的,他们民族特有地华丽漂亮衣服与鹿皮靴子。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即使是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可她还是愿意在最后满足一下自己这个小小的私心,穿上盛装。况且她本来就是蛮族人最美丽的女孩,不然的话,也不会让那些兵匪们兴师动众的来抢杀。
    她想,在这个时候,穿民族盛装,大家应该不会责备她罢。
    白月挂着泪,想到大家是不是对自己身穿盛装有意见,想到大家可能的反应,不由得笑了一下。
    该走了,想到此处,小女孩怔了怔,有点舍不得地从脖子上取下那支挂在那里的短竹笛,她拿起来看了又看,小心抚摸了一遍笛身,但最后还是轻轻放在一边。
    “这是留给爸爸的。”她心想道:“看到这个,爸爸就会想起白月和妈妈了。”
    她眨了眨发涩的眼睛,有点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然后她双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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