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赵榛早已把生死放在一边,但他在这个位置,却要为更多人负责。死很简单,却是懦夫的选择。
    “刚才他那一次攻击是为了把你逼出来,我以为你看得出来的。’’信王赵榛答道,他说的是马月英为他挡下那一斧的事。
    “对不起,’’马月英忽然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他:“你……你知道?’’可她明明是一个人跟上来的,在森林里离得那么远、再说她也有在森林中匿踪的经验。
    马月英明明记得他牵着白月远远地走在前面,一次也没有回头。她忽然闭嘴,惊诧中带着怀疑地看着信王赵榛。
    她怀疑信王赵榛是不是在诈她。
    “你跟我出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信王赵榛道:“如果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我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啊。’’
    马月英低下了头,在她看来这位年轻的王爷习惯掌控一切,而且我行我素。即使是那个诸人喜欢的罗月儿,他一样板得下脸来责备,更不要说她了。不过她贸然行动之前就一个人想好了,责备就责备好了,反正她在曾经的护法团中常被斥责,也习惯了一一至少比起被当做弃子抛弃的感觉来,好多了。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另一种可能。他不会想要迁罪到大家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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