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教派,教过我的师傅已经过世了。”,少年答道。
信王赵榛恍然,原来如此,对方可能没有受过正式的教谕,就算是受过正式的教谕也因为师傅的过世而无人知道罢了,如此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信徒罢了。
他对这个小小的插曲的兴趣只维持了片刻,心思很快就回到了这一次行动上。通过之前的一番探查,信王赵榛已经初步摸清楚了这个官方粮食仓库内大体的情况,不过这让他愈觉得有些麻烦。
据他所知那个敌人主将是他们这次行动最大的威胁,他事实上很少出现在官方粮食仓库中,大多数时候都会留在军营里。而他们当然不可能摸到戒备深严的军营里去干掉对方,摸进去倒是容易,可是要干掉对方并且还不被发现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信王赵榛一时之间也没想出什么周全的办法,不过好在他反正已经打定主意在这里呆两天,只有看在这两天中能不能等到什么机会。
不过他正在想这个事情,却听到那个文弱的少年在一边咳嗽了起来。他回过头,看到在那个女孩子的扶持下,后者正咳得厉害。大约是留意到他的目光,少年有些歉意地抬起头微微笑着说道:“老毛病了,大哥,你要是觉得不适的话就坐远一些。”
信王赵榛却不以为意,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