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主管官员身上,但还是答道:“刘大善。”
    “张浚的老婆刘氏,刘家的那个刘大善?”
    “你认识他?”张铁牛眼睛眯了起来,他本能地嗅出对方的身份不同,这个年轻人应当是一个年轻的士绅豪族子弟,毕竟一般人可不会对士绅豪族的关系谱了解得如此清楚。
    就像是消息灵通的人或许会知道自己头顶上那些个士绅豪族官员老爷们叫什么,但出了自己所居住的地盘,他不一定知道别的行省有些什么士绅豪族或者关系网。
    然而刘大善是张浚刘氏夫人的子侄一辈,对于张浚的关系网,信王赵榛当然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他在心里腹诽,心想这小子的大好前途大概就要被自己这一番行动泡汤了。“听说是个中规中矩的家伙。”信王赵榛旁敲侧击地问道。
    “这个评价还真是好听。”张铁牛扬了扬眉毛,说道“不如说是胆小如鼠,平庸无能更好一些。”他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刘大善断送他一队部下的事,一直到现在还让这个张铁牛耿耿于怀。
    他说道:“你们这些士绅豪族识文断字地老爷少爷们,就是喜欢说溧亮话。”说完,他还挑衅似地看了信王赵榛一眼。
    信王赵榛并不在乎张铁牛的试探,只是心中暗自揣摩,按照张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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