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锐五营有多么了不起!”
听得信王赵榛这冰冷的语调,在信王赵榛身边的赵大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当日在英山军营外全身已经是染成猩红色的那个身影。而那些士兵也只是一愣,马上就兴奋起来,大家都是爷们,被精锐五营的那些老兵欺负成这样,心里又怎么会不恼火,现在面前这位第一次见面的上司要为他们出头了,他们哪里会不高兴?
当即,众人唰的一下就给信王赵榛和赵大力让出了一条路,而前面那些还不知道信王赵榛和赵大力到了的人也是几个冲上前去的士兵拉扯开来。这么一闹,顿时郊外官道街口上所有左右都头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来了,全都是闪到了左右两旁。
信王赵榛和赵大力就这么骑着高头大马,寒着脸,慢慢地从后面走到了街口中 央。就看得在街口的北面,全都是他们两人手下的士兵,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也知道信王赵榛和赵大力就是他们的统领,纷纷跪下行礼。
而在这些士兵的最前面,还躺着四五名士兵,身上包着白布,在白布上上海渗着一些血丝,显然这几人就是先前那些士兵所说的,被步兵营的人砍伤的兄弟。不过,看这几人身上的伤势,都是些皮肉伤,加上已经经过了简要的包扎,应该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