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的话,丁喜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依旧是那副死人脸的表情,喝道:“刘首领虽然官职随高,但却是萍乡山寨的首领!末将虽然仅仅是一名小将领,但却是萍乡城守军的将官!末将即为萍乡城守军,受萍乡首领之命为先!刘首领身份尊贵,但却无权命令末将如何去做!这萍乡军粮理应由萍乡的首领大人来决定如何处理!刘首领无权过问!”
被丁喜这么一番话,还真是说得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哑口无言,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虽然打仗打得勇猛,可这嘴上功夫却是不行,不仅是他,就连他的那一干部下也全都是舞刀弄枪的武将。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手下唯一的一名谋士书生,如今却还被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给留在了萍乡山寨守卫防御老窝,而没有带在身边。
丁喜这次却是抢先站在了理字上,让萍乡山寨的刘广首领无话可说,在后面的信王赵榛也是暗暗喝彩,没想到这丁喜平时看起来木讷得很,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倒是信王赵榛身边的花中龙在那里嘀嘀咕咕:“这没什么意思,就知道嘴皮子动来动去,这样也算是男人?”显然他和丁喜闹的那点不愉快,到现在还没有消呢!
信王赵榛回过头狠狠瞪了这个傻小子一眼,便再也不去理会,转头对单宏飞将军说道:“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