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也没了对象,骂了几句后就感觉没什么意思,又是各自抱着长枪睡各自的觉去了。
且说那年轻步卒跑下城头之后,往后面一看,确定城头上的那些同伴看不到自己了,这才松了口气,又是面红耳赤地啐了口唾沫。
“妈的。这群混蛋,竟然还敢笑老子。等老子将来杀敌多了,升官了,看老子整不死他们。”就算是在小便,那年轻步卒也不忘口里骂骂咧咧,这嘴巴上骂得正痛快呢,却是没有发觉,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慢慢多出了一寸闪烁着寒光的刀刃。
等到小便完了,那年轻步卒正要系好裤头,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嘶嘶的声音,就好像是哪里水桶里装的水给漏了一般。紧接着,双腿就一软,直接便往地上倒了下去。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那打头的黑衣男子用力一甩手中的刀刃,将刀刃上的血渍给甩去,然后利落地将刀刃收入了腰间,对着周围的部下做了个手势。当即那些黑衣人便直接跑下了城头,而那黑衣男子则是跑到女墙边,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回过头望向了城内,这才拔起了城墙上的一个火把,高举过头顶,在空中连着挥舞了好几下,似乎是在打暗号。
就在这个时候,从城内的好几个地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