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默然无语。
夏诚转头看了一眼夏子腾,却是仿佛已经看穿了夏子腾的心思一般,笑着说道:“子腾。这江山,不是我们的江山。是宋室赵家的破碎江山。而就这现在已经将江山弄得支离破碎的宋室,还配有这样的江山吗?从徽宗到钦宗,再到当今陛下赵构。他们为这个江山做出过什么?在他们的统治下,这个江山只是沦落到支离破碎。还弄了个千古耻辱靖康之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陛下吗?”
“呃。”夏子腾可不像杨林、夏孟燕他们和夏诚接触那么多,实际上,夏子腾虽然是夏诚的长子,但很少与忙碌的夏诚在一起。就是被赵燕逼退,逃到抚州,夏子腾才与他这位父亲多接触了一些。
一直以来,夏诚又是忙着东征西讨,更没有时间和儿子谈心,所以在夏子腾的心中,夏诚的形象还是十分陌生的。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夏诚如此狂态,更为夏诚口中的狂言而吃惊不已。瞪大了眼睛看着夏诚,刚刚他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现在,他是不敢回答。
夏诚刚刚的话若是传了出去,那可是灭九族的罪过。虽然造反义气就是灭九族,但是他们已经被赵构再次用经略使的官职招安了,如此说话,可就不太对了。而夏诚却是丝毫不在意,忽然双臂一展,就像是要把眼前的这幅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