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们认为皮子是我杀的？”楚空空抬手指着自己问祁夜。
之前杀虎子的时候虽然冲动，但是她有避开监控，除了皮子和祁夜亲眼看到她开的枪，没有其他人看到了。
这次暗杀皮子的人虽然没有抓到，可是也不能怪到她头上不是？
祁夜看了楚空空一眼，犹豫了一下，又缓缓点头。
早上她杀了虎子的事儿上面知道了，事情也已经被他拦下来了，现在追究的自然不是因为这个。
不过吴局长坚持认为皮子也是她杀的，所以要派人来抓她，只不过又被他拦下来了而已。
楚空空顿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杀了虎子，警方没有追究，可是皮子不是她杀的，警察却怪到她头上，这就是天朝的警察么？
楚空空看着祁夜问：“你也觉得皮子是我杀的？”
问完后又觉得自己真傻，居然忘记他就是警察！而他刚才说警察要抓她，现在不就追来了么？
祁夜看到楚空空脸上突然露出自嘲的笑，他深深的凝着她的眼睛，似乎看透她心里所想，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直到看见她不悦的皱眉时，他才放开。
“皮子当然不是你杀的，你没那个能力！”祁夜看着楚空空说着，见她眸中突然燃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