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都很乖,没有顽皮。”自老爹让我再度进入书房之后,我的时光多数消磨在了书简之中。再也没有像以往那般想尽办法逃着不读书了。
“姑娘认真读书是有缘故的吧,如此又怎么能说你近来很乖?姑娘只是为了那个缘故不得不乖罢了。”善谋调笑我,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么久以来姑娘从未多言过司马庐论辩之事,善谋着实好奇是什么缘故竟是会让姑娘如此今这般。”
捂着嘴,我摇头,笑言:“不能说,不能说。”
“姑娘大了,也有心事瞒着善谋了。”故作委屈的叹息,善谋道:“只怕不久后姑娘就不需要善谋了吧。”
“是啊是啊,我不要你了。”我依着善谋的话,往下说去,“等我及笄,就不要你了。”
“难道姑娘初及笄就要嫁予诸葛先生?”善谋转笑语为认真。点头,我笑答:“姑娘我思嫁了。”其实,想嫁予孔明是一回事,会嫁又是另一回事。这具身体即便是到了十五岁也是年少,年少的小娃娃要承受住成亲后的那些事着实有些艰难。因而,我想得是最早也要等到满了十七岁再嫁。不过,我不能让善谋陪我等到十七岁,再等个四年,善谋就是双十了,在古代是老姑娘了,纵使她已有了定亲的良人,也难免不会被嫌弃年岁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