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逼到绝路。战果,此时已经不言而明。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输棋的老爹亦是笑着,却是不忘死要面子,“可是我有些乏了,不想再下了。”
孔明也不戳穿他,雅然地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士元贪酒,约莫日暮才到。”
“意料之中。”老爹从棋盘前起身,审视了我一番,问:“今日大雪,你又去了酒肆?”
我微微颔首,“品了些温酒还遇上了孔明他们,随后就回来了。”
“这倒是巧得很。”老爹倒了杯热茶递给我,接着又和孔明说到:“阿硕如今豆蔻之年,还有两年就要及笄,不知你何时来迎娶?”我喝着热茶,随即被呛到,不住地咳嗽。
老爹,议论婚期这种事情,你们不是该瞒着我谈论吗?怎么现在就如此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谈论起来了?
“我想等阿硕满十七再迎娶她过门。”看了看我,孔明笑答:“等我在德操那儿学成,就想要出外游学,以三年为期,待我游学归来之时就娶阿硕过门。”
十七……孔明所想与我所想竟是如此巧合地契合了。
听罢,老爹点点头,同我道:“阿硕,你自己如何看?”
“阿硕无异议。”我又咳了好些下,才接着言:“但是阿硕有要求,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