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是说要等到阿硕及笄再让阿硕学女红吗?”我咬牙,忍着身上的疼痛,不怕死地同老爹讨价还价,“在此之前爹爹不如先让阿硕学琴。”瞪着我,老爹答非所问,“你若是再做出此类事情,我便立刻同孔明退婚。以你如此脾性你当真以为你配得上卧龙先生?”
“……”老爹,不带你这么威胁人的。
……
此后闲逸地休养了几日,娘亲便正式开始教授我女红。虽说“女红”不过二字,但是此二字中囊括的东西委实太多。因而,在娘亲同我说起何为女红时,素来浅薄的认为女红不过是缝缝补补的我颇有些吃惊。女红其实远不仅是缝缝补补,它还包括纺织、编织、缝纫、编结、刺绣等等,亦是极为博大精深的一门学问。
而虽说在老爹眼中学女红是我的心愿,但事实上我过去一直执着于想要学习女红不过是想要成为一个大家闺秀罢了。所以,在知晓此些之后,我有些无奈地赖到娘亲怀里,抱怨道:“这么多也不知晓要学到何年何月,我还想学琴来着。”
带着药味的指尖慈爱地抚上我的碎发,娘亲笑起:“娘亲身子不好,无法整日教你女红,如此你又怎会没有学琴之时呢?”“可是,爹他一直都没有应允我学琴,自然不会为我请先生,没有先生,我对着琴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