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微有心悸。
点了点诸葛乔的鼻尖,我笑得有些为难。天下缘分千万多,只是,某些缘分委实不该有。
……
入夜,我埋首于孔明的怀中,低低地笑起,询问他:“兄长今日说得那些关于你的幼时事可是真的?”
他抚着我的背脊,不用细瞧我也知晓他此时定是笑着的,他答:“多数是真的。”
“真的?”我笑得打颤,仰首枕在他身上,试着去想象一下那样的情景,不过,无论我怎么想我都觉得极是难以置信,“这般俊逸温润的你那时会是怎般模样呢?”
“约莫是让人头疼的模样。”他微哂,语气淡然得好似在言论他人,“那时父亲和母亲待我分外无奈,责骂无用,责打亦是无用。”
“那若是他们知晓此今的你,应当会心感安慰吧。”我的孔明,他在史书中没有如他人一般的年少知名,甚至没有人曾看着他言他必成大器。但是,他终究成为了闻名天下的卧龙先生,不需要任何的虚名,不需要任何年少的点缀。
“或许。”薄唇不改笑意。他倚靠在床榻上,深眸远望,“那些事情都太过久远,若不是兄长今日提起,我怕是早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