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息,娘亲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小所学与其他女子不同,难免会有这些心思。虽然,能如我同你爹爹那般确是极好。但是,这天下的男子不是每个都如你爹爹。因而,孔明纳妾的事,你要看得开些,早作准备。”
我抿唇,不答。娘亲的思想终究与我相隔了一千八百多年,企图让她认同我显然有些痴人说梦。于是,我转而问道:“娘亲,若我不再是诸葛夫人,你和爹爹可会留我在黄府一生?”
“你是我和你爹的独女,如何不能留你一生?”娘亲笑得温柔,眉眼如画,“只是,阿硕,你莫要做出什么傻事来。你既已嫁予孔明为妻,就需好好地为j□j,不得善妒。”
我唇抿地更紧了些,转眸盯着娘亲言:“娘亲,前汉的卓文君曾写过这样一首诗‘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徙徙。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而这诗亦如我的心思。”
娘亲听罢愣了愣,然后捏着我的鼻尖,无奈地道:“你这姑娘……”说罢,摇首叹息,“若是你真的想要如此,那便只有靠你自己了,靠你自己抓住孔明,让他对你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