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接过,司马徽悠闲浅饮,隐士风度尽显。
一盏茶的时间后,司马徽放下手中见底的茶盏,润了润唇,询问:“硕娃子,你对孔明了解多少?”
闻言,顿了片刻,我才答道:“约莫不足五分。他情绪敛得太深,让我捉摸不透,我唯一能了解到的就是他也有喜有忧,纵使满是温和的笑,心下却未必如此。”
“这般可不止五分。”眸光悠远,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娓娓道来,“当年,老朽也猜不透那娃子的心思,只知晓他对待万事万物皆是相差不远的笑颜,好似这世上的诸事都是极为佳好的。然而就如士元所言的那般,那样的笑容假得很。不过,相交渐深,老朽反倒觉得这正是孔明的过人之处,如今他涉足乱世,为人谋事,所需要的恰是那般的不温不火,既不会为敌人所诱亦不会为敌人所怒。”
是啊,只要隐匿好了自己的情绪,便不会轻易地为人所牵动,这般在心理上就已是略胜对方一筹,此后文韬武略,斗智斗勇,就算是才识相当的对手亦可高其一等。
我颔首,意为我懂。我一直相信孔明会是这乱世最为佳好的谋臣志士,经天纬地,绝代风华。
会心一笑,司马徽转而将目光转移到我高高隆起的小腹之上,又问:“你可予这娃娃取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