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可早同他说,如今又怎会吟诵出《隰桑》来?”说罢,细细地审视了我一番,她肯定地道:“毓见夫人也不是扭捏之人,怕是不会羞于同自己夫君言说此事。”
羞还是有些羞的,只是我不会羞到成婚许久还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意。如此只能是,“这情爱之事并非只要随心便可,有时同他事挂上了钩便就不能轻易言说出来了。”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女子谓为怅然,“可惜毓从未历经男女之事,难免有些不甚明白。”
“总会明白的。”我确信,转而询问起她来,“那你喜爱的又是哪首?”没有直接询问她《摽有梅》,是因为我确信《摽有梅》并非是她所最喜,这世上怕是极少有人会背诵不出自己最喜的诗词来吧。
“《女曰鸡鸣》。”她微笑,双靥随即露出羞赫的绯色,“虽然这般说有些不知羞,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喜爱《女曰鸡鸣》里祥和平凡的农家生活,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乐闲逸。”
《女曰鸡鸣》: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