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知己如仲达
不顾姿态,不知克制,我哭闹得好似一个垂髫小童。司马懿见状,难掩嫌弃之色,可是除此之外,他再未有任何实质性地举动来表明他面上的情绪。相反的,他不仅没有嘲弄我,还一直注意着我的举动,将我牢牢地固坐在马上,不让我有任何掉下来的可能。他说,阿硕,哭罢,你还是你,那个闻名襄阳的女智者。
我本想反驳他,言我一点都不想作那所谓的女智者,我只想作我的阿硕,真真实实的阿硕,想笑便笑,想哭便哭,坚持我所坚持的,维护我所维护的。然而,饶是暗自想想,我就觉得自己这番话可笑至极,因为,我清楚地知晓我所想要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如此,又何必再说出来惹人鄙夷呢?
最后,我闹到无力,哭到瘫在司马懿怀中,筋疲力尽。司马懿叹息,粗粗地替我拭去满面的泪痕,难得柔和,“睡会吧,我守着你,不会有事的。”
我却是摇首,愣愣地道:“我想快些回刘营。”虽然,我知晓丢失刘毓和刘冕的我势必会在回去后为无数人所诟病,但是,我还是想要回去,回去看望我的家人,看望我的珍宝。
“那你怕是有一段时间不用睡了。”扬眉望了望我,他没有拐弯抹角,淡淡地解释,“如今,我初向曹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