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视军法为无物?!”
那人的声音中气十足,一番话骂出来颇为振聋发聩。我在他怀中听得更是清晰,直觉耳部疼痛。而恰是这深刻的疼痛将我的神智唤回,让我有意识地睁开双眸,瞧了瞧眼前的情形。
此时,我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揽在怀中,全然保护的姿态。那男子的另一只手则钳制着先前高举刀剑劈来的兵士,惹得兵士哀嚎连连,不停求饶。其他一众亦是住手,相互观望着,虽未再动手,但杀气忍存。
一脚踢开钳制住的兵士,男子没好气地道:“谁跟老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抢我们的桌案,还出言侮辱。”原是荆州军的一员,指着敌对的曹军愤愤道,“将军,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男子凝眉,转眸望向曹军,冷肃地问:“是不是这样?”
曹军却是轻哼,丝毫不将男子放在眼里,“又是一个卖主求荣的东西,还是个大东西。”说着,一众曹军笑了起来,满含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