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询问:“可有伤着?”
我摇首,依旧未言语。
如此,他自是知晓我受了惊吓,就未再多问什么。转而,扶我上前,他对着救我的男子施礼:“此番多谢蔡将军的救命之恩。”
被唤为蔡将军的男子似乎与司马懿相认识,对着司马懿无碍地笑笑,“司马先生客气。”话毕,男子的目光转向我,又言,“瑁一直听闻司马先生身边有位佳人,盼着何日可以一见,如今见了,倒是有些诧异。”
司马懿淡然,“佳人未必是美人。”
“那倒是。”微微点头,男子意味深长:“司马先生可要照顾好身边这位佳人。”
“自然。”
硕有舅父名蔡瑁
摸摸左边衣袖,摸摸右边衣袖,再将衣衫褪下抖了抖,我来回的重复着如此三个动作,直到九、十遍之后才停止,颓然地往床榻上一坐,怎么都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司马懿赠送的木簪给弄丢的。
明明我今日未曾做过什么幅度较大的动作,应当不至于将木簪从袖中挥落,可是,如果木簪真的没有遗失的话,我又为何会怎么找都找不到呢?
急躁地搔搔头,我喃喃自语,“司马懿送了木簪给我之后,我就把它收进了袖中,然后去看热闹,再然后就回来了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