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黄阿硕虽是女子却不娇弱,还不至于连徒步都承受不住。
他却是始终放心不下,好心好意地提醒我,随军步行远比我想象中的要辛苦得多。
我颔首,但不改坚持,只道就先这般决定了,到时,若是真的无法承受再告知予他,想办法解决。自然,我心里的想法是,尽量不要告知他,毕竟我劳烦他的委实太多。
拗不过我,他也不再多劝,只是戏谑的笑,半带怒气半带嘲弄,说等着看我苦不堪言。
我撇嘴,瞪他,他亦是瞪我,最后,相视一笑,算是暂时达成共识。
到了行军的那日,我换上男装,全束长发,跟在司马懿身后倒也不显违和,反而有种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的感觉。
分别前,司马懿又叮嘱我,多听少言,莫要将女子的嗓音暴露;少接触兵士,以防引起别人的猜疑;难忍则曰,无须担忧麻烦他。
听后,我莞尔,挥手让他快些入前军,不要太过担忧。他冷眸,言,担忧倒没,就是看我那么愚笨、痴傻,他难免有些不放心。说罢,就扬长而去,姿态洒脱。
我忍俊不禁,随即听到身边的兵士一边咳嗽,一边惊诧地言,“咳咳……咳咳……刚刚那是司马先生吗?”
“怎么不是,你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