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香茗以伴。期间,我的心绪并不安宁,时常忧心忡忡到失神,就连司马懿同我言语我都置若罔闻。
“啊——”足上一疼,我游散的神思终是聚合在了一起。低眸朝正在给我上药的司马懿望去,我蹙眉要求道:“你轻点,有点……疼。”
“疼?”他重复,仰目对上我的双眸,调笑之意显而易见,“你还知晓疼?若是知晓疼你就不该如今足上有伤还想着出帐解乏。”
我一顿,随后,瞋目,不满,“谁说我是在想出帐解乏的?”虽说我身为女子,难以心怀天下,但是,我到底非为贪欢的少女,又怎会时时刻刻都想着玩闹呢,而且,在此今的境况之下,我就是真的想要玩闹怕也没有心情。
“那又是何事让你如此失神?”替我穿上布袜,套上鞋履,他意味深长的规劝我,“阿硕,往事不可追,那些过往你总要让它淡去,何必总是耿耿于怀,惹得自己不快,也惹得身边人因你不快而不快?”
默了默,我思虑着司马懿的话,心中泛苦。有些事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淡去吗?可若是能的话,为什么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些场景,不论是善谋去世、司马徽作古,还是刘毓和刘冕离别,都恍如昨日才发生一般,历历在目。可是,司马懿说得没有错,往事不可追,我不能总活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