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把你衣服脱光,挂在辕门上,等你死了,还要将你五马分尸,丢了喂狗!”
说完,我果决地转身离去,然而,到了衣屏处,到底还是不忍地顿了顿,沉沉地道:“你欠我一个可以媲美夺得天下的要求,所以,你不准死,这就是我的要求。”
山有木兮木有枝
此后,我再未去探望过司马懿,每每只是熬好汤药递交给小医童,嘱咐小医童好好地照顾他用药,莫要迁就他的脾性。好在,他也没有再随便撒气,次次都将小医童端去的汤药喝得一干二净。
至于他的病情,我几乎日日都去找军医询问,而军医每次的答案皆是相差不多,言,该做的都做了,是死是活只能看天命了。
听罢,我总会哀默地立在原地许久,满心伤悲,可是,这并不影响我下次再去。或许,我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个奢望,盼某一日可以听见军医告知我,司马懿的身子已是无碍。
“小娃儿,仲达对你很重要吗?”曾有一次,年过半百的军医被我问到不耐烦,如此询问。
而我几乎没有片刻迟疑地就是颔首,认真道:“我同他名为主仆,实为知己,且他对我多番有恩,自是对我来说极为重要。”
“那他若是死了,你会为他哭吗?”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