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银,其实,这些物什我不是没有,只是不想携带罢了。那些东西在我心中并非珍贵,且带在身上并无太多用处,所以,我皆是丢弃,丝毫不取。而我带走的,只有身上的一套衣裙,发上的荆钗,怀中的木簪以及一块玉玦。衣裙是生存所必须的,荆钗是孔明与我的夫妻情分所在,木簪是我和司马懿互为知己的证明,玉玦则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傍身之物,好让我在不能顺利回到的刘营的情况下,可以吃饱穿暖。
离去前,我又去寻了徐庶,心想此后山长水阔再无相见之日,怎么也该道个别。
比于多月前,徐庶褪去了一身素缟,但身上的衣物依旧是素净的颜色,没有半分奢华。大约这也正如他的心境,铅华洗净,繁奢过后。
“要走了?”对我淡淡一笑,他坐在书案前捧着一卷书简未曾放手。
我诚然地点点头,然后哀默地对他行拜礼,恳切道:“今日一别,此后怕是难再相见,阿硕望徐叔可以保重,误负知己关怀,老母舍生之情。”
他看着我,定睛以视,随后,微微摇首,放下手中的书简上前将我扶起,言:“你这姑娘不用担忧我,只管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说着,他复得笑起,慈祥和蔼的样子,“阿硕,你是个有福的姑娘,要知晓这世事无常,不必太